范情的嘴唇很软,柔柔的,棉絮一样,又总爱在同一处流连。
过往每一回,都是郝宿带着范情的手一起帮对方,现在没了郝宿,范情连看着人自己做那件事情都不敢。
他总觉得那过分银会了,于是便开始翻来覆去地亲人。
呼吸在髋骨处明显,范情跪坐着,头俯得低低的,手还牵着郝宿。
一时又抬头,往上面碰碰。他会的不多,可能的已经非常娴熟了。
每到这个时候,他会难得地将郝宿的眼布摘掉,好方便观察到对方的表情。
范情喜欢郝宿的眼睛,蓝色的,大海一样深沉,要将人溺毙其中。
“郝宿……”
他三心二意,又过来搂人。已经那样难了,却也不动手,只是痴痴依着人轻蹭,偏偏郝宿是完全不能自主的模样,这一切看上去远远比范情真的自己动手更具视觉冲击。
“夫人知道,还有一种更容易的方法吗?”
郝宿被范情影响着,声息不免与平时有所不同。他话说得突然,令人微愣。
“什……么?”
“就是……”哪怕是这样的话,由他说来,仿佛也带着不同的感觉。语言轻巧随意,不自觉就会被忽略其中的真实。
但不会的。
范情不仅没有忽略,反而还构想彻底,懵懂表现。
太细微了,假使大意应对,根本就不会发现。但郝宿没有错过,锁链不期然响了响,他又笑了。
夏雨初降,雷声亦是应雨而来,而非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