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的喜欢很少,而郝宿永远都凌驾在他的一切喜欢上。
他是他最喜欢,最爱的。
范情想得睡不着,想得快要把自己逼疯。
他对郝宿擅自拥有了无数次的构画,背||德与愧疚几乎将他淹没。可更多的,却是他那为人所不齿的变态般的满足。
最严重的一次,他真的走进了郝宿的房间,甚至站在了他的床头,微微俯身,以一副跟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模样,痴迷又病态地嗅着对方的味||道。
屋内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清,但这并不影响想象的运用。他的眼瞳带着令人心惊的亮意,嘴唇翕张,无声唤着郝宿的名字。
范情觉得那一刻的自己彻底疯了——他秉持着清冷非常的面容,却在闻着对方的同时,将无能作用的地方捉住。
这样的事情他做过,不过仅限自己的房间,还是在无可忍耐的时候做的。平时哪怕再想,也还是会忍住,或者是用别的方式消耗掉。
范情知道,自己去网球俱乐部的频||率越来越高背|后|投|射的究竟是什么。
是他对郝宿欲|望的增加。
然而一切又都是那样不由自已。
那天晚上,只差几厘米,他就真的亲到了郝宿。指尖的冰凉使他猝然回神,他更是发现自己竟然伸出了手,试图将脏污涂抹在对方的脸上。
范情狼|狈地逃出了郝宿的房间,即使如此,他也还是要保持安静,半点多余的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他不能……不能被郝宿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这样扭曲又变态的喜欢,对方会怎么想?
太恶心了。
范情关上房门,坐在地毯上,左手还搭着把手没有放开。他的心脏怦跳不止,在房间内发生的一切以第三方的角度回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