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单纯地出于关心在照顾对方,实际上他却对对方做足了不能见人的事情。
范情在端过醒酒汤的那刻,有一种情感暴|露|的快意。
他早已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停下了离开房间的脚步,视线随着郝宿的而移动,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对方外套的下摆处。
为他盖过的地方,如今正处于郝宿的上方。他比他要更高一点,衣服到得更上面。
某种情景下,他们在重||叠。不同的时间和空间的维度中,他们享有了同一件衣服。
不止一次的。
范情又想起了那件被他悉心收藏在衣柜里,属于郝宿的衣服。
无数的夜里,他都贴身穿过。即使是有些旧了,可布料依旧是那样柔软。
亲-肤-感有时候会令范情在自我给予的浑噩中产生一种错觉,他在被郝宿拥抱着。
那件在郝宿身上大小适当的衣服,被穿到他身上,同样显得略大了些。
堪堪的,跟这件外套一样,遮着他。
范情丝毫没有办法控制住脑海里的念头,他在将情景|交||叠以现实的方式构想出来。
他想拉住郝宿,想向他表达爱意,想将自己可怕的疯狂全都让对方看到。
要他看着自己是如何地爱他,如何地在梦里|亵||渎|他。
如何地喊着他的名字,想象着他的存在,帮助自己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他想得精神颤栗非常,可表面上,在看到郝宿疑惑的眼神时,只能伪装出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