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添上的这句,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范情忍不住看了看郝宿,对方还靠在他的身上没有起来,宽大的手掌因为他的离开,保持着相扣的形态。
骨节分明,莫名的,产生了一股涩气。
这个时间,已经足够裴廷秋走过来了。
“累死我了。”这几乎成了他每回打完球都必须会说的话,累的确是累,可这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又非常舒服。
过来之前,裴廷秋还去负责人那里薅了一些水果和饮料,他上次事后得知自己竟然给郝宿买了一瓶带酒精的饮料,并且让人喝醉了时,忙不迭地跟郝宿道了很长时间的歉。
三人相识这么久,他的确不知道对方是不能喝酒的。
原本他在派对上还为对方准备了一些酒,现在看来也都用不上了。
“还是喝水好了,到时候我再让人准备点口感好的饮料,花茶也泡一下。”
裴廷秋在一边筹划着,一边跟两人说话。
“水果我也已经订了,到时候直接送到游艇上,种类丰富,弟弟想吃什么都有。”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两个人,没有从郝宿身上发现异常。倒是范情,看上去很不自然。
郝宿在裴廷秋过来之前,就没有再靠着范情了,不过他跟范情说了一句话。
他跟他说:“知道了。”
然后才慢慢挺直腰身。
因果当中,像是他知晓了范情的顾忌,才会这般行事。
这将那古怪的氛围坐实了,并且愈发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