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郝宿的房间出来到现在,他的手也还是抖着的。
他觉得自己简直鬼迷心窍到了极点,像极了法制节目中的主角。
可看到那两件衣服时,一颗心又得到病态般的满足。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甚至身体也在跟着战栗非常。
范情甚至想要俯身,将脸埋在柔软的衣料上面。
只是他刚有这个打算,房门猝不及防被敲响了,郝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哥哥,你在房间吗?”
砰然的一声,当下的情景与郝宿的声音同时出现在范情面前,让他有一种自己做的事情要被拆穿的慌张感。
心态带来的狼狈使得房门开了以后,郝宿就发现了一点端倪。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日常地跟范情道:“刚从俱乐部回来吗?”
听上去有一种好像他才是一直待在家里的那个人。
后者由于莫名的心虚,思路在不自觉地跟着郝宿走,闻言点了点头。
不过随即,范情就想起了自己一直在意的事情,悄悄观察起了郝宿。
对方看上去跟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范情将目光集中在了郝宿的嘴巴上面,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他记得自己那天哄着人亲,过后不久,郝宿的嘴巴也有点红红的。虽然不像他那么明显,但还是留了几分痕迹在。
至少,一眼望过去会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如果郝宿是去跟人约会的话,少年人之间,难免会有些情不自禁。
又或者,是他们早就亲过了,所以才会没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