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便这样亲了他一口,座位差的关系,逐渐地还在范情的脖子上亲了两下。
他突然又问:“情情早上是怎么偷亲我的,这样的吗?还是……这样。”
郝宿将范情的喉结来回轻|咬|了两下,将对方|弄|得身体直|抖,头也不断地往上仰着。
秘密就这样被揭破了,叫范情的刺|激值再次升高。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一切的发展又如他曾经期盼的那样。
越是羞耻,就越被郝宿发现。
“我……郝老师……”
说一个字,喉结就要被继续|咬|一下。范情觉得就算他现在什么话都不说,呼吸也已经能被摄像装备录到了。
可不说的话,郝宿看样子一时半会又不会结束。
“那、那样的。”
“哪样的?情情再做一下示范。”
范情整个人都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完全只按照郝宿的话来本能行事。
他竭力地回想起早晨自己是怎么做的,然后复制了出来。
可才靠近人,就看见郝宿眼底化不开的笑意,对方在故意地要让他如此。
范情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郝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我偷亲……”
亲口承认自己偷亲别人,还是太过羞耻了些。范情说着就没有了下文,两只手搭在郝宿的肩膀上,看上去十足的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