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今天是先亲,但仍然有要哭的感觉。
“情情这么着急吗?”
“郝宿。”也不回话,连叫人的声音都软了,可想而知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特殊时期本身就难,范情又是一变成兔子就处在这种时刻,还什么办法都没有。
郝宿没有对小兔子再如何,不过他也没有做什么。
又亲了一遍对方,伸手试了试,就专门只抱着范情了。
“这样的话,您可以自己来。”
他完全将主导权交给了范情,眼里带笑地望着对方的耳朵。
“我想看它动起来。”
想要范情的耳朵有变化的话,就只能让他努力令耳朵维持在轻松的状态。并且,摇得到位。
否则的话,还是有些难办到的。
郝宿没有给范情留下不能的选项,说过以后,就将手放开了。
他连抱都不抱范情了。
“要小心些。”
最后还又好心提醒了一下范情,毕竟小兔子晕晕的时候,可是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的,极有可能会摔倒了。
范情本就砰砰的心脏在郝宿的要求中,都要直接出来了。
他做过这种事,但那是被郝宿亲自教着来的。还、还从来没有一开始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