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买的都用完了,我昨天又买了新的。”
他模样有些骄傲,仿佛在等着人夸似的,又说“这回是茉莉味的。”
郝宿便亲了一下他,又问“不是喜欢橘子味的吗?”
“想换一个味道。”
范意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他现在每次吃橘子的时候,都会想起来这种事情。
车子重新开起来,转弯的时候,后视镜里映出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条小尾巴。
郝宿勾了勾唇,过了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只是他没有立刻下车。
与此同时,刚给出租车司机付完车费,关上车门的范静就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了。
而后,是令人头晕目眩,毫无保留的吻。
郝宿的车子就在离他几米之遥的地方,他踉跄地走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死死地咬住了嘴唇,背脊绷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然而那种掠夺之意却有增无减。
他又开始呼吸不畅了,一个人靠在墙壁上,控制不住地蹲了下去。
他在,被郝宿亲吻着。以对方不知道的方式。
范静闭上了眼睛,早在决定跟踪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底线全无。
他掐住了自己的指腹,头半仰着,以附和郝宿的姿态,嘴唇都是微微|张|开着的。
上一回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发生的,羞|耻感令他连细想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