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在一起时,那张温柔的脸又会不会因为终时的结束而变化出更好看的样子?
范静想得发痴,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才有过一次,竟如此不争气。
是郝宿的话,范静又原谅了自己。
或许有一天,他什么都不想,只是郝宿站在他面前,冲着他温柔地命令“趴下”,他都会变得更加糟糕。
那么,郝宿会这样跟哥哥说吗?
又会不会,是更过分的话?
范静几乎要在满是郝宿因素的房间,因着这样大胆过分的设想,而不可自控。
等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换时,心理过载更甚。
范静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在毫无道德,毫无羞|耻地意|淫|着哥哥的男朋友。
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
要被揭发,被痛骂,被指责。
然而一切若是由郝宿来的话,又好像会造成另一种更加恶劣的结果。
范静呼吸发深,他仿佛真的在手中方方正正的盒子上闻到了一些清新的茉莉花香。
他知道,哥哥其实喜欢橘子味的东西,因为他也喜欢。
他们连爱好都相似,会喜欢上同一个人,没有多奇怪。
“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