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在阵阵快*感中轻声道:
“就算玩,我也只和你这么玩。”
他们躺在火红的霞被中,任由无穷无尽的欲*火燃烧吞噬,将所有的愤恨怨念通通烧成灰烬。
清醒地沉沦,理智地放纵。
做着最亲密的事,却绝口不提一个爱字。
有的人不敢,有的人不懂。
这场荒唐直做到了尽兴,季青临趴在司若尘的胸口,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
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司若尘要醒了。
疲软地抬起手腕,手镯中间镶嵌的白玉开始闪着淡淡的微光,提醒着他这场梦就要结束了。
“我要走了。”
司若尘慌乱地抱着他,眉头拧在一起。
“你要去哪儿?你是不是睡完又不想认账?还是刚刚说的那些话又是骗我的?”
“回去,没有不认,不是骗你的。”
每个问题一一回答完之后,侧过脸吻了吻他脸上的伤口。
“好好养伤,下次见面我不想看见你带着它,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你是喜欢我原来的样子,还是喜欢像楚渊的那个影子?”
“不像,一点也不像,等着,这伤我替你讨回来。”
那天怎么可能就那么巧了,刚好就瞥到了窗外路过的楚渊,还恰逢他去赴宴。
楚渊问的每一个问题,针对的都是司若尘,不就是故意的吗?
想借他的手羞辱司若尘,只能说想法不错,胆子不小。
他乐意陪楚渊演这场戏,可不代表给他脸能骑在自己头上,司若尘伤了脸,他却好端端的,这像话吗?
从梦境里退出来后,也许是还没能完全适应,季青临躺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头上的神经还一股劲地抽痛。
嘶,真疼啊……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感觉身上黏乎乎的,取了干净的衣服去镜子前换好,结果一看镜子里的自己,瞪着眼睛愣在了当下。
这是怎么回事?
他用手摸上去,确定那是真实的。
一大片的红痕密密麻麻,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了修长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惨不忍睹。
季青临当时以为和上次幻境中司若尘造的那个梦境一样,所以怎么开心怎么来,两个人恨不得在对方身上留满痕迹,就像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对自己所有物的宣誓。
但现在……
他要是知道当时去的不是自己的意识,而是自己本体,他绝对不会和司若尘玩得那么疯狂。
用衣领试了又试,最后只得无奈地放弃了。
除非他能披个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昨晚经历了些什么。
捂着额头,戳了戳同样惊呆了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