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回头,即使相隔那数量众多的「苏顾黎」,「他」依旧一眼就见到了一直站在原地的「他」的造物主。

「他」直视着埃尔,或者说穿过那个投影看向宇宙连物质与能量都无法到达的深渊中那不可名状的傲慢的「东西」。

低级的神明在见到祂的身姿那一刻就会陷入永恒的疯癫,成为那亘古的遥远的「东西」身旁环绕的垃圾,更遑论更加低级的生物。

「你」“注定要让他回去。”「苏顾黎」带着十足的恶意的嘲讽。

瞬间,暴怒就将「苏顾黎」碾压成一堆碎片。

也在上一个时间点彻底堙灭了「苏顾黎」的下一句话。

「你」“永远无法真正触碰,甚至连接近都不可能。”

……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苏顾黎睁开眼睛就是干净的窗户,病床,以及见到他醒来激动的去叫人的母亲。

母亲?

妈妈?

苏顾黎睁大了眼睛,挣扎着坐起,然后病房门又被打开,随着医生进来的除了他的妈妈之外,还有明显苍老了几岁的父亲。

……

苏顾黎醒来没过几天就出院了,他昏迷了十天,走出医院,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恍若隔世。

坐上车,母亲还忍不住紧握着他的手,温暖传来,与这段时间以来父母对待他的不管不问,全然不同。

苏顾黎拿过他妈妈的手机,搜索着关于一个月前的那一场火灾。

火灾的情况只有寥寥数个新闻报道,关于伤亡更是语焉不详,很显然学校遏制了舆论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