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一手一只抓住谢常殊的。
谢常殊愣了下,就见虞枭站直身体,微微垂眸看着谢常殊,嘴唇微开,颤了下又闭上了。
“哥……”
他仿佛伤了声带。
虞枭紧紧看着谢常殊,双手很用力,谢常殊感受到了他手心灼烧的温度。
正要问,却被虞枭捏住肩膀,转身推出浴室。
“等会,枭儿,你病了。”
虞枭地声音隔着玻璃,沙砾感更重,“你帮我拿点药。”
谢常殊急忙打客房服务电话问附近医院。
他蹲在茶几边,门票被他扫到一边。
心里着急,心浮气躁,拿了旁边茶杯喝一口,随即皱眉,水里有东西。
他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小茶包。
谢常殊盯着这茶包看了许久,脑子卡了。
一帧帧画面涌入脑中——
那朋友把药给他后,他随手扔进了包里。
后来朋友的纸包散了,里面地小药包滚得到处都是,谢常殊怕放书包里压坏了,正好那天即将上台开赛,时间匆忙,就放自己茶杯里了。
所以开赛那天他没带茶杯。
谢常殊呆坐在地上,用力把头发抹上去,露出额头透气。
中午虞枭似乎就用它喝过水。
他就记得自己刚开始见到虞枭的时候,对方只是有些困倦,身上有些小伤,但都不严重,怎么会突然又是发烧又是流鼻血的。
谢常殊给那朋友打电话。
那边很久才通,“大晚上睡特么这么缺德!”
“程林!”
“嗷,谢常殊,好哥哥,你这样我会短命的。”
谢常殊飞快道:“是这样,你还记得你给我地那个药吗?”
“昂,咋了。”
“我朋友吃了之后发烧流鼻血怎么办?很严重。”
那边来了精神,“卧槽,就是你那遍寻良方还是不行的朋友?他行了!!这药这么吊!!”
“我怕是副作用。”
“副啥作用……”
“你不是跟我说一次泡一小包,兑水喝疗养一个月吗?”谢常殊沉重道:“他不小心把二十包一起泡了,而且没兑水……浓度,估计有些高,而且喝得有点多。”
那边麻了,“你要搞死他吗?”
“说了是失误!我没想到……”谢常殊心累到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