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近,谢常殊嗅着那熟悉的气味,化身一只麻木的撸狗机,道:“我以为你真的在上厕所。”
虞枭撒娇蹭,“这么久你不怕我出事么……”
谢常殊:“那个,你真便秘?”
“呃……”安抚期间看见虞枭脖颈处有些淤青,还挺明显,谢常殊蹙眉摸了摸,“这是什么?”
虞枭收回刺向闻旭那边的视线,嘶了声,道:“遇到一只特别漂亮的小动物,想亲近亲近,被挠了。”
谢常殊仔细观察:“不像挠的。”
他问:“家养宠物吗?”
“别家的宝贝,不是宠物。”
谢常殊无言,他不觉得二者有很大的差别。
“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虞枭:“不。”
此时,吐好了的闻旭蔫蔫地趴在门后,虚脱道:“表哥,虞枭,你们给我让条路。”
他出来后把手机竖到「行动不便」的谢常殊面前,说:“姨父找你,打你电话没接。”
他爹让他把养生杯洗好了送过去,喊他们三个一起去观礼——凌家人专门请了乐队和舞团。
谢常殊便把手里的杯子给他,道:“算了,我对观礼没兴趣,你拿去给他吧。”
闻旭点头,见虞枭紧紧抱着人不放,表哥的手还放在虞枭脖子上,一幅应该被和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