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皱了皱眉,他先前用杯子冲温水时没注意杯子里有东西。
茶包的外包装已经被水浸透,似乎是纸。闻了下,还是新鲜的,水也没异味,应该没事。
虞枭去饮水机处接了半瓶凉水,咕噜噜直往肚里灌。
谢常殊看着他连接了好几杯,皱眉:“你吃了夜明珠吗这么能喝,别撑坏肚子。”
虞枭抽空回他:“有点渴。”
谢常殊:“别喝凉水。他这儿有一次性杯子吗?”
虞枭翻了翻,用杯子给他接了半杯凉水半杯热水。
自己又回去冲一杯,先热后凉,热冷参半。
谢常殊喝了几口,又躺了会,磨磨蹭蹭半小时,才稍微恢复些元气。
他把睡衣翻出来,打开浴室的灯,发现竟然能影影绰绰地看到外面的虞枭,无语地骂了句:“还是玻璃的??”
因为是磨砂的,刚刚没开灯看不到浴室里的场景,谢常殊根本没注意。
磨砂,又不完全磨砂,因为开灯后有点透。
谢常殊退出浴室,下楼去问了前台,对方说现在换不了了,而且酒店位于市中心,一般这个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单人房了。
好家伙,这里人虽多大胆奔放的,但双人间=情侣房?
谢常殊上楼,见虞枭脸上的热红还没退下去,抱着水杯一动不动的。
谢常殊想把人拎起来,手刚碰到他,他竟然颤了颤,微微躲开谢常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