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麻了,“你要搞死他吗?”
“说了是失误!我没想到……”谢常殊心累到不想说话。
那边:“那个,一起喝也太恐怖了……”那边语气迟疑:“你不是说你这朋友情况复杂,一般药都没用……或许没事吧……要不你还是进去看看?我怕万一出事……万一哈……”
谢常殊:“看什么?他症状就是在发烧,很烫,流了很多鼻血。”
那边:“看他有没有反应啊!有的话发泄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谢常殊恼火:“你语气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确定。”
那边苦哈哈道:“我也没试过啊。”
“行,后面有事再联系你,你先睡。”
谢常殊挂了电话就去了浴室,却见虞枭坐在地板上,头顶花洒冲的全是冷水。
他朝谢常殊看了眼,很快又低下头。
谢常殊靠近,虞枭却往后退了退。
谢常殊安抚他:“别怕,不会有事的。哥给你看看,有事我们就去医院,医生都能解决的。”
虞枭声音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道:“别过来,你出去,我一个人待会。”
等虞枭后背抵到冰冷地墙壁,退无可退,他便防备地看着谢常殊,半点不让人靠近。
谢常殊就没这么难受过,他跪坐在虞枭面前,刚伸手,便听虞枭道:“求你了哥,你先出去吧。”
虞枭甚至不敢看他。
谢常殊关了花洒,干脆欺身上前,轻轻环住虞枭的脑袋,嘴里说着安抚的话,谁知人不仅没被安抚到,反而剧烈地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