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人帮忙收,他们发达了不缺钱。”
谢常殊在房子前后左右转了好几圈,这是一所土房子,泥砌的墙面,盖着青瓦,北面被雨水冲刷,墙体已经融了,门户上贴着两盒老式电表,胶皮已经被太阳晒得发脆。
在邻居青砖绿瓦的大房子衬托下,这户人家显得尤其贫困些。
门锁虽然鸡肋,但都锁好了,锁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墙灰。
他们的确如邻居所说,走很久了。
那枭儿拍给他的土灶铁锅,又是哪的呢?
晚上十点过五分,虞枭的视频通话拨过来。
自从枭儿走后,他俩有个没约定的习惯,晚上十点必打电话或拨视频,除非忙得没空。
可谢常殊的手指久久停在绿键上,目光犹豫,直到视频请求结束。
虞枭的消息发过来:“哥,在忙吗?【猫猫敲门jg】”
两分钟后,视频请求又发过来。
谢常殊深呼吸,按下接通。
谢常殊看见对方老旧的蚊帐和四脚床,目光复杂了一瞬。
手机里只有虞枭的脸,右边脸下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谢常殊蹙了蹙眉,按下繁杂的心绪,语气却一如往常:“怎么受伤了?”
虞枭呵呵笑:“烧火的时候被小树枝划了下,不疼。”说着五官微微皱起,把他的右手手背举到镜头前,可怜道:“我从来没烧过火,你看我手上,好多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