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滚动,谢常殊抱着虞枭的脑袋,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虞枭扶着谢常殊,高下异位。
虞枭一边细细啄吻谢常殊的嘴唇,一边软声:“哥,我想要你……”
谢常殊喉结鼓动,眼睛不自然地避开。
“哥……”虞枭舔了口谢常殊喉结,声音越发软了,“哥……给我好吗?”
谢常殊手还放在虞枭脖颈上,闻言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声音又气又恼:“这里怎么做?你又什么都不懂……”
“哥连接吻都不会,比我懂吗?”
谢常殊闻言,黑脸,突然掐住他后脖子:“你跟谁学的接吻,这么娴熟?”
虞枭说:“我在梦里每天和哥接吻,哥都不知道。”
谢常殊捏住人后脖颈,骂他:“屁话!”
虞枭飞快起身,翻下棚子,在下面一连摘下好几片肥厚的芦荟叶子,匕首削皮去刺后再翻上去,一猛子扑住正起身准备去找他的谢常殊。
“你……”
棚屋外落雨如珠撒玉盘,海潮汹涌如云翻寝被。
寒冷侵袭,小屋内热气攀升。
每过一道雷,他哥便被吓得紧紧抱住他,紧得他呼吸发颤。
翌日雨停,万里晴空,朝阳如瀑。
虞枭很早就起来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