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成虞枭的手,谢常殊又何尝不心疼呢?于是咬也是浅尝辄止,甚至算是温柔,猫儿般。
虞枭在前段总是温柔体贴的,可到后头,狂风骤雨之际,却总是掌控欲爆发,谢常殊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还隐约记得,他失控欲叫出声时,堵住自己的双唇,说:“嘘,哥,小声些。”
于是所有声音都淹没在虞枭喉咙里。
最后,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明了。
翌日吃早饭时,谢常殊看见他妈都心虚,好在他们都要上班,离开得早,没注意某如坐针毡的儿子。
谢常殊正在准备期末考,学校课基本都没了,他不住校,自然不用去学校。
中午谢父谢母不回家,他们自己解决肚子。
虞枭在厨房做饭时,谢常殊被他按在沙发上休息。
谢常殊心思不在这边,时不时往厨房看一眼。
虞枭今天穿着一身体恤和宽松运动裤,系着围腰,那么高一个子往厨房一站,专心致志准备午餐的样子活像贤妻。
锅里煲着汤,虞枭转身看火候时谢常殊看见他唇角眉梢挂着的满足的笑,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勾起唇。
纯良可爱,还会撒娇。
谢常殊心脏跳得厉害,要真让他娶这样一个媳妇,他铁定是愿意的。
余光突然瞥到虞枭脖子上的一道抓痕,谢常殊悻悻然收回视线。
枭儿的纯良有几分,要打个问号。
他至今对对方的吻技和那啥的技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