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
她也想高兴。
但是不知为何,嗜酒如命的她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内心并没有多少波澜。
她眼底浮现出一丝迷茫。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了呢?
直到谢景慵将盛满了饭的碗放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那修长的指节,如玉的肌肤像是上好的收藏品,裴诗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她听着自己那微弱的声音响起:“谢景慵,你好像从来没在我面前喝醉过。”
谢景慵不知道她突然问这句话的目的,只得静静的看着她。
随后他便听到了裴诗那近乎冷淡的陈述语气:“我在你面前醉了不知道多少次,出了不知道多少丑,这不公平。”
裴诗知道自己有一点恃宠而骄了。
但是她想任性一次。
谢景慵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所以你想灌醉我吗。”
“我那么多次抵你一次,你赚了。”
“那好吧,但先吃饭可以吗。”
谢景慵无奈的叹息一声,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宠溺与纵容。
裴诗微微哑然,沉默的吃起了饭。
不知道是不是镇上妇女对裴诗太好,引起了谢景慵的危机感。
这段时间他一有时间就会找一些烹饪书来看。
而他也的确天赋了得,最起码裴诗这段时间吃的菜,都不带重样的。
已经被景阙流苑的大厨养刁的胃口,在谢景慵无底线的纵容下,愈发的无法无天。
裴诗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起了刚刚电视上的天气报道。
“今晚好像要下雪了。”
谢景慵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即使不会下,也会采取人工降雪的方式。”
“为何?”
裴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路德维希家族的代表几天后将抵达卡斯帕的滑雪胜地,为了让这位到访的贵客能有一个很好的体验,s国会采用一切的办法。”
谢景慵慢条斯理的开口。
“......你怎么知道。”
裴诗想起今天镇上的妇女才和她说过这件事,但是看谢景慵的样子,好像早已提前知道了?
裴诗不由得想起了左微茹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