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羑里城。
因为眼皮跳的多了,姬昌便也没事就在地上演一卦吉凶。
结果这一次看着地上的卦象,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忽然外边有百姓的脚步声走来,姬昌也突然不禁流泪轻叹道:“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食子肉,难逃杀身之祸;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泄此机,我身亦自难保。
孤身抱忠义,万里探亲灾,
未入羑里城,先登殷纣台。
可惜青年客,魂游劫运灰!”
悲伤的一诗落下,便不由老袖擦擦眼泪。
然而不想紧接进来的却不是羑里城朴实的百姓,反而是朝歌阴险的小人尤浑,慌忙便便不由吓跪道:“犯臣死罪。”
尤浑满脸堆笑:“呵呵呵呵。陛下见贤侯在羑里久羁,圣心不忍,昨日圣驾幸猎,打得鹿獐之物,做成肉饼,特赐贤侯,还请贤候享用。
姬昌赶忙恭敬跪在案前,揭开膳盒,依旧不愿意搭理尤浑,兀自道:“圣上受鞍马之劳,反赐犯臣鹿饼之享,犯臣谢过陛下。”
接着就是拿起一个肉饼毫不犹豫一口咬下,顿时一股尿骚味,还有一股子屎味腥味,反正就是没有一点肉味香味。
尤浑瞬间脸上的笑容更和蔼:“呵呵呵呵,贤候觉得味道如何?”
姬昌老脸却是一脸的感激,直接再次拜倒道:“犯臣不能躬谢陛下之恩,敢烦大夫与昌转达,昌就此谢陛下赐肉饼之恩。”
尤浑呵呵呵呵:“贤候且将肉饼都吃了,不可浪费,那我就回去禀报陛下了。”
姬昌只得继续拿起来吃,尤浑也是真不多留,转身便就是向屋外走去。
然后片刻,姬昌将五个肉饼都吃完,眼看外边再没了动静,却又再次忍不住轻声作一诗道:
“一别西岐到此间,曾言不必渡江关。
只知进贡朝昏主,莫解迎君有犯颜。
年少忠良空惨切,泪多如雨只潸潸。
游魂一点归何处,青史名标是等闲。”
然而不想一歌刚落下,突然门口又是一个笑声道:“呵呵呵呵,好诗,好诗,贤候作的好诗,只知进贡朝昏主,不知贤候说的昏主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