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散宜生、伯邑考、姬发、周公旦等所有人,也都忍不住品味歌中的洒脱之意,听似就只是一樵子的歌,但那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又岂是樵子可以作出的洒脱?
整个歌中却是都透着大贤的味道!绝对是有真正的大贤之人隐居于此,不然普通人绝不可能作出如此之歌,难道并不是那阐教安排的西岐将相姜子牙?
散宜生不动声色,两个老眼淡淡循着歌声望去。
伯邑考则是眼观鼻鼻观心。
姬发同样淡淡眼皮一垂,大哥一回来,便什么都轮不到其姬发了,更尤其大哥还立了大功,以一死换得父亲西伯侯的安全归国。
却是大哥伯邑考对西岐之功,完全就不是其姬发能比的,只要伯邑考不死,其姬发就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反而是三弟姬伯安、四弟周公旦,反正上边还有大哥二哥,怎么都轮不到两人,两人明显也都更加轻松,就只有二哥比以前更阴沉了。
自是九十七王弟,似乎也都能感觉到二哥心中的不甘,不想刚刚激动了一天,身死的大哥伯邑考竟然又复活了!让其再没有了机会!除非大哥再一次身死!
而远处深林中,帝辛一歌落下,同样妖娆村妇打扮的女娃,也立刻不由微笑道:“夫君你看,他们来请你了。”
当然女娃也就只是穿了一身普通的衣裳,却并没有给自己也化妆成山野村妇,反而是用一斗笠黑纱遮了自己的美貌,显然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在意的。
只不过那身形,却不是普通衣裳能够遮掩的,所以即使是山野村妇打扮,也依旧是显得无比的妖娆动人。
帝辛则肩挑着两捆柴,身旁似乎跟着妻子一起去山里砍了柴回来,妻子则也手握砍柴的刀具,明显夫妻两人砍完柴正自在的走在山林中。
紧接女娃声音落下,却又忍不住悠悠轻声继续道:“夫君,想就是那圣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你会跑到这磻溪山林中来砍柴。”
结果说话间,只见黑矮短粗的西岐大将军南宫适也走了过来,粗货竟直接一声喊道:“前边的可是贤人?速来见我家大王。”
但帝辛就是假扮个樵子,也不会故作害怕一个小小南宫适,干脆也趁机占下女娃便宜道:“在下就只是个砍柴的樵子,我夫妻二人正从山里砍柴回来,却不是什么贤人。”
帝辛故意说个我夫妻二人,至少自认算是占女娃便宜了。
南宫适立刻瞪大眼睛道:“你不是贤人,那你唱的歌是何人所作?”
帝辛也直接一指道:“此处往前约一里,有一溪,溪边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我夫妻二人与他住得相近,听得多了便学会了,偶尔拿来一唱。”
南宫适直接大手一挥道:“既然你们跟贤人住得相近,且在前边领路,带我家大王前去拜见。”
帝辛却不慌不忙道:“不好,不好,你等人太多,老人曾吩咐过我夫妻二人,若遇到前来访的,切叫你等不可人太多,因为他喜欢清静。”
终于眼看‘樵子’说话不卑不亢,南宫适也更加确定里边有贤人,于是便将‘樵子夫妻’带到西伯侯姬昌面前。
帝辛也是不施礼直接道:“那贤人吩咐过我夫妻二人,由我二人为他选择可去拜见之人,你就是文王吧?
你身后这人,这人,这人,还有这人,可以跟随,其他人都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