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哥,说好今晚请客的,你可别赖账啊,地方我都订好了,就等着瑜哥你去付钱呢。”
一下职,年开畅就深怕温瑾瑜跑了似的,一个劲地盯着他。
“对,对,瑜哥你可不能跑,咱今晚这顿酒必须大喝才行。”福泰和站在了温瑾瑜的另一侧,大有和年开畅一人一侧围堵温瑾瑜的架势。
“知道了,不会跑,你们有必要这样吗?”温瑾瑜一脸无奈。
“自然有必要,谁不知道瑜哥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除了有公务,那都是到点就按时归家的人,哪像以前,时不时陪咱出去喝酒,难得逮着你一顿,自然得好生看着。”
年开畅连忙抱怨。
“就是就是,老严你说是不是?”福泰和一边应承,一边还不忘回头去询问严苛。
“嗯。”除了一声轻应,严苛没有任何的表情。
比起温瑾瑜总是一脸的温和,严苛面上几乎看不到笑,或者连第二种情绪都很少有,说白了一点,就是有点面瘫,没有表情。
不过对这,冀州道的人早就习惯了,完全不在意,听到一声回应就行。
“看,瑜哥,老严都这么说了。”福泰和连忙说温瑾瑜。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认了,还是快些走吧,莫要慢了酒喝不足又要怪我。”温瑾瑜一脸的无奈。
“好嘞。”年开畅和福泰和那是欢乐应声,加快脚步,还不忘看着温瑾瑜。
严苛没参合进去,却是始终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个点,都察院里的人都正值下职时间,人来人往,自是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几人还没远走的时候,他们就只是看着,一瞧见几人走远了,立刻就憋不住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