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午那一阵如同一样流言,早回府的温浦气得火冒三丈,寻人不得,便让温樵在门边等着。
眼瞧着温绍辉回来了,温樵刚要迎上去,却见人不下马车,而是马车过侧门,温绍辉一向守礼,温樵一下子觉得不太对,速度迎了上去。
“飞羽,可是世子爷怎么了?”温樵一句问到了重点。
“世子爷受伤了,国公爷可是回来了?世子爷要急见。”
没看见人,但因为凑近,那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温樵面色凝重,“国公爷回来了,正让我等着世子爷,世子爷可还醒着?”
“我还能撑住,你去唤父亲来与我说话,我可能撑不太久清醒。”
那一箭伤得很重,哪怕有金疮药,也一路流血,他旧伤未愈,撑到现在已然不容易。
一听这话,温樵不敢懈怠,“是,世子爷,老奴这就去请国公爷。”丢下一句,温樵就速度跑了开去,那步伐一点儿也不像一个老管家。
瞧见温樵没瞧见温绍辉,温浦面色一冷,“那混账呢?”
“国公爷,世子重伤,有事要与您说,你快些随老奴过去。”
前一刻还气得要暴揍温绍辉的温浦,一听这话,面色惊变,已然顾不得因为流言要找温绍辉算账的事,立马边往外走,边问,“人在哪,带路。”
“是。”温樵不敢怠慢,速度在前面带路。
后院多亭台楼阁,马车根本无法前进,温绍辉的马车就那么停在了前厅的院子里。
刚停下,温浦也跟着温樵到了。
“国公爷。”飞羽连忙下车行礼。
温浦都来不及管他,速度掀开马车车帘,而这一掀开,便露出了浓重的血腥味,院子里的灯光将温绍辉满面的苍白以及血染半身衣裳的样子给照得一个明明白白,温浦面色巨变,“怎么回事?”
问了一句,转首便对温樵道,“快去找府医,不,去请太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