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覃南锴如同火箭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上的符源猛然爆开。
他最先想到的其实是三个字: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但是情绪激烈的情况下,思绪运转的速度也同时加快了不少,他隐隐地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莉娜·韦伯斯特,似乎一直都在为莫测说话啊!没错,为此,她已经连续两次规劝自己,让自己去向莫国师认错,真正将莫测奉为国师。
这是不是因为她早就已经跟莫测串通到了一起,这才极力为莫测说话?!
好你个莉娜·韦伯斯特,原来,你竟然背叛了我,还是以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无法接受的方式!
覃南锴顿时怒从心起。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则是从慌乱中迅速回过神儿来,同样站起来高声怒斥女仆:
“你这混蛋!”
“你竟敢如此诋毁夫人!你该当何罪?!”
这位贴身女仆被两位联邦大佬怒视,被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
“没没有,小人.小人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夫人坏话,这.”
“这都是真的!”
“你胡说!”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此时哪里还顾忌首相的身份,三步并作两步这冲了下来,抬手便给了这女仆一巴掌。
这女仆顿时被抽的向后倒去,向后歪歪斜斜地爬了几米远,见脱开了与首相大人的距离,这才惊恐地求救:
“首相大人饶命!”
“首相大人饶命,元首大人不要杀我!”
覃南锴喝道:“给我住手!”
这一声,饱含着怒气与.符源威压。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虽然只是普通人,感受不到半灵级别的符源威压,却是能听出自己的女婿愤怒已极。
这一声“住手”,当然是说给他听的,此时在覃南锴看来,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是想将这贴身女仆打死。
那不就是弄个死无对证么?
至少有这个嫌疑!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终究是没敢再动手,只是待他转过头来,再次看向覃南锴的时候.只见覃南锴脸上似乎凝结着一朵乌云,阴郁而且疯狂。
“你说!”
覃南锴声音冰冷地没有任何温度,冷眼看向下方的女仆:
“到底怎么回事!”
贴身女仆顿时如获大赦,挣扎着起身,脸上被首相大人抽的五道指印清晰可见:
“元首大人饶命!”
“小人不敢说一句假话.小人是在那天随同夫人一起去的国师府,就是您与首相大人也同去的那一天。”
“与国师大人见面后,您与首相大人先去了联邦行政院,而夫人.那天说要回坤瑟斯宫,却是没有随同你和首相大人一起走。”
被这小女仆提醒,覃南锴倒是真的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毕竟,才过去不久。
当天离开国师府,在车上与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对话之后,他还问了一句莉娜去哪里了,当时得到的回复是夫人已经返回宫内。
女仆见首相大人不敢再动手打自己,心中稍微放松,继续说道:
“其实,那天夫人并没有.没有立刻返回宫内,而是在国师府与莫国师密谈了一个多小时。”
“只是密谈?”首相大人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立刻怒声呵斥道:
“既然只是密谈,你就敢无中生有,对夫人胡言乱语!”
“既然是密谈,你肯定没参加啊,夫人与国师大人谈话,岂能让你在身边?所以.”
“你根本不是亲眼所见,你只是在揣测,根本没有证据!”
女仆此时有了覃南锴撑腰,却又不像刚才那么胆怯了,立刻冲着向自己开炮的首相大人说道:
“并非.并非仅仅是密谈,并非是这密谈有问题,而是那天夫人与国师大人密谈之后,从国师的会客厅出来的时候.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