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心思缜密也架不住身子拖累,被鱼宸救出来没多久我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在一处山洞里。”
“那处山洞属下后来找到了,在山上对吗?”封疆挠了挠头。
“对,我不确定在里面待了多久,醒了之后没一会儿玄衣卫就找了过来,鱼宸带着我跳崖离开,期间我时睡时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戴上了面具。”
想起那人皮面具,萧钰莫名觉得脸上有点不自在。
“后来呢?”
“后来我再有意识,就在马车上了。鱼宸不知道从哪儿,用什么方法找来了怜花宫的同伙,带着我们来故城。”
“马车?!”青衣惊呼一声,“我们就是发现了马车和令牌才找来的!”
萧钰笑着颔首,“他以为我病重,做不了手脚,我就趁着下马车的时候假装摔倒,把令牌浅埋在了雪里,看来我没白费劲。”
“我们就是分析了一下,觉得他们没有别的路走,肯定会来故城,这才一路追了过来,我们在城郊看到马车就觉得不对,陛下说很有可能是你们的马车,我们就在周围找了找,也是陛下最先发现了令牌。”
青衣语速极快的说了一遍大致的经过,萧钰听完忽然顿了顿,君容好像一直没说话?
她转头看君容,猝不及防对上了他微红的眼眶。
“陛下……”
君容忙收敛了神色:“无事,想着太傅这一路上受的苦,我心里很难受。”
“还好,到了故城鱼宸就给我请了大夫,喝了药就好多了。”
“嗯。”
君容垂眸掩去里面的情绪,轻声问:“鱼宸……是背着你那人的名字?”
萧钰:“是,我套话问出来的。说起来我这一路上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东西。”
“哦?”封疆好奇的问:“可有怜花宫的线索?”
“怜花宫的主人是个容貌极佳的男子,按照鱼宸的说法,他是个美的雌雄莫辨的人,二十出头,医毒双绝,武功应该也不低。”
“嘶……”
几人对视一眼,凝昭蹙眉问:“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听着厉害,可我们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甚至是哪国的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