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一口一口的喝着润喉。
寒衣点点头,沉声说:“宁国公那边还没查出头绪,满月酒那天宁国公府里的人太多了,他先后见了十几个人,文官武官职位高低者皆有,都没有说太多话,聊了几句就算了。”
萧钰若有所思:“就没有一个特殊的?”
寒衣迟疑着说:“硬要说特殊的话,还真有一人。”
“谁?”
“宁国公。”
“嗯?怎么说?”
寒衣看向萧钰,眼神复杂,“按理说,定国公与宁国公争权夺利,应该是水火不容才对,可这一次他们见面却没有那么大的火药味,甚至还笑着说了几句话,宁国公邀请定国公去书房看他新得的字画,那个时候人多眼杂,玄衣卫不好贸然靠近,便远远的瞧着,两人在书房里待了一刻钟。”
“一刻钟吗?那这时间确实有点久,荣国公府没落,宁国公想与定国公联盟也无可厚非,可定国公野心勃勃,所图可不是第一世家之位,这俩人能走到一起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萧钰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轻敲。
寒衣视线落在她白皙中透着一点粉色的指腹上,顿了顿。
“其他的属下就没查到了。”
萧钰颔首:“摄政王府那边呢?”
“自打王爷去了绥州,老王妃就一直待在摄政王府闭门不出,期间也没有其他人上门拜访,直到半月前,老王妃派人给定国公送了一封信,定国公又派心腹管家回了一封。”
萧钰指尖一顿,抬眸看过来,“可知信里写了什么?”
寒衣摇摇头说:“老王妃身边也有不少高手,玄衣卫不敢靠得太近,无法看到她信中写了什么。”
“也不能怪你们,确实不方便。”萧钰盯着桌面出神。
忽然她心念一动问:“寒衣,你知道是老王妃送信在先,还是宁国公办满月酒在先吗?”
寒衣一愣,不明白萧钰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地说:“是老王妃送信在先。”
“她给定国公送信做什么?明明他们父女的关系很是淡漠,不可能平白无故送信沟通感情,而宁国公与定国公的交好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