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人是鬼？”老头问。

唐志杰：“……哈？”

有人刚一打照面，就问这种东西的吗？

难道这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老头提着扫帚一走出来，就看到一位年轻人站在他家门口，望着顶上的牌子，表情凝重。

虽然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听大师说，那东西似乎很厉害，可能有好些年头了，说不定在白天也能自由活动。

“是人。”唐志杰如实道。

很快，老头就想到姬言那丫头说，那东西是个女人。

那女人应该没有刻意变成女人的嗜好吧。

他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于是见这人探头探脑，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便问：“找什么？”

“找人。”唐志杰也不抱什么希望，只说，“老人家，最近有看见过两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吗，呃……”他顿了顿，又说，“有可能是一个穿着家丁衣服和一位穿着嫁衣的一男一女。”

“什么一男一女。”老头没好气道，“只有两个漂亮女人。”

“哦，好的，谢谢老人家……”唐志杰失望的转身，然后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