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阿父怎舍得打我。我不过是敲笔竹杠而已,他不是经常跟下属还有那些土豪乡绅要银子。我现在帮他赚钱,他不会打我,说不定还会夸我。”
“唉,我说杨幕僚,本公子让你找人去通知这小子的家人,你去了吗?就说让他们交一万两银子来赎人。不然就让他家小公子死无全尸。”
杨幕僚赶紧劝阻:“二公子,小人觉得这件买卖干不得。我打听过,这小公子来头不小,小舅爷至今昏迷不醒,多多少少也与他有关。咱还是别招惹他了。”
“唉,杨幕僚,你怎么又马后炮?那日不是你定下的计策要把这小子抓来狠狠敲他们家一笔,弥补小舅父的损失。怎么现在又说惹不得?”
杨幕僚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小人那天不是、不是、不是喝多了吗??”
“喝多了就不当真了?本公子觉得你喝多时才最聪明最有谋略。平日里让你拿个主意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我要你何用?”
“来人,拿盆凉水来把人给我泼醒。”
杨幕僚羞着老脸急忙拉住要去拿水的下人:“不可。醒了可就看清你我面貌了。”
“那又何妨,我就是想让他醒过来,看着他害怕求饶的样子。本公子听着兴奋、高兴。”
“二公子不可呀。咱求财,可不能杀人。”
“为何不能?又不是没做过。”
......
冉少棠听到这儿,基本是听明白了。
这个无法无天的二公子应该就是千门镇知县大人的二儿子。
当初与他抢铺子设计崔大入狱的是这位纨绔的小舅父,也就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
看来,这个二公子盯了自己很久,想绑架她赚笔赎金。
很可能还是个好男风的恋--tong--癖。
听他那口气,不知祸害死多少个男童了。
眼下,撞她冉少棠手上,算他祖宗积德。
今日她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出去端水的下人,去而复返。
就听没人性的二公子吩咐道:“去,全都泼小童身上。湿漉漉的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