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叔你还想要钱?你害我少赚五万两,还好意思说分多少?”
尤不同气得脸绿:“臭小子,不是说好有分成的。骗我出山,不知我正研究着黑水翠雀的解药到关键时刻?”还以为有钱赚,谁知白忙活。
“这钱不能动,我让苏仑把口供拿来了,阮畜生害了八个孩子,这些钱咱偷偷送给这八个孩子的家人,让他们多少得到些补偿。也算做了件好事。”
终九畴赞赏的看她一眼,成乙与尤不同对视一眼,连连说好。
“想不到你心地还挺善良,比你那爹......”
“六师叔,你信不信我回境山就拔了你整山的草药苗?”
尤不同气得瞪眼,成乙却问道:“五万两都送人?咱钱庄也正是用钱的时候。”
少棠眯眼坏笑:“我也是受害者呀,当然也有我一份。”
“滑头。”终九畴又敲了她一记。
少棠不满地躲他远远的,凑到尤不同身边,哄他道:“六师叔,这次你帮了我大忙,董家给的那份诊金算你入股的股金,如何?”
尤不同立即呵呵呵呵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这,这有点多,这事也不是我一人办成的,咱们四人平分,平分入股。”
少棠爽快答应:“好,就这么定了。”
尤不同瘪瘪嘴,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就是客气客气,真的是客气客气。
你这孩子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成乙笑得开怀,终九畴盯着一脸狡黠的少棠,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棠,你还没告诉我们,你要如何给钱庄开财路?难不成一直以骗钱为生?”
嘿,小师叔,明明你才是骗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