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眼睛一跳,“怎么人死了,这密信才递上来。”
陈老太太道:“我也不知,我们也不敢随便说与旁人。”
吴献长怎么死的大家都知晓,这封密信到底说了些什么却又猜测不周老夫人微皱起眉头思量起来。
到下午,琳怡带着五六个荷包,满车厢的香气回去陈家。
“周老夫人没将信收下。”长房老太太看着琳怡道。
琳怡不太着急,“伯祖母不是早说,周家不会痛快地收下。”
周家这样的外戚都惊觉的很,绝不会轻易答应。
“周大太太还问我在福宁时的情形。”
长房老太太没有惊讶,“你怎么说的?”
琳怡露出委屈的表情,“孙女就说生活不易,父亲想要落叶归根。我想要留在伯祖母身边。”说着笑起来,“我最后一句话是真的。”
长房老太太笑着点头,“你怎么没说说你父亲在福宁官途不顺。”
琳怡笑着拿出毯子给长房老太太盖在腿上,“孙女也想过,可想想若是说了这些,将来吴大人的密信交上去,皇上办了成国公,那最大的功劳不就是父亲的?父亲忍辱负重在福宁这么多年,还不就是为了今天,周家顶多算是将密信递给太后娘娘。反过来,父亲没有在意这封信,就是周家大功一件。周家要冒险送信,也要图大利才行。”功劳几家分,周家不肯吃小的那份。
长房老太太点头,而后叹口气,“本来就是你父亲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这样让人占了大头,你就一点不替你父亲委屈?”
琳怡摇摇头,“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本来就是这个理。想要一下子独揽功劳也是要独自担风险,父亲在朝廷里有没有特别的关系,很难将这件事做成。
长房老太太会心一笑,“若你是男子,我们陈家将来就有望了。”
不要等三更,我会写,但是不一定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