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心口疼的武安侯夫人哎呦哎呦的,被丫鬟嬷嬷七手八脚的给扶下去歇着了,就把顾七月和容天洐给这么扔在花厅里。
武安侯夫人生气是真生气,心口闷的疼也是真的。但是把人扔在那儿,也有一半原因是想要把人晾一晾,顺便想想该如何拿捏住顾七月。
思来想去,她才恍惚想起顾七月的生母当初好似还留了点私人物件。反正也是她不要的,不如拿出来当诱饵,也好让顾七月老实一些。
等她重新整理好仪容之时,就听丫鬟来通禀,说是顾七月二人已经走了。
武安侯夫人气的狠砸了一通,砸完了发现自己保养仔细的指甲劈了,被砸碎的除了最喜欢的一套茶具之外,还有手腕上的玉镯。
这可是她装点门面的首饰啊!
这下子心疼又肉疼,等武安侯回来的时候,收获一个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夫人,外加一个脸肿的老高,告状都口齿不清的女儿。
再说顾七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差点把人给气死,见武安侯夫人捂着心口被人扶走了,她也利落的起身,拉着容天洐就走。
“她身体太差,指不定也得叫大夫,我们先走吧。”顾七月兴冲冲,说好了要去吃烧鹅呢!
容天洐倒是能猜到武安侯夫人的心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陪着自家小姑娘去用膳。
毕竟一个外人的心思,与他何干?
顾七月吃饱喝足,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啃着刚送上来的鲜果子。
每到这时候,其实顾七月还是有些失落的。她要是植物异能者就好了,冬天都不用发愁吃果子的事儿了。
“在想什么?”容天洐给她倒了杯热果茶,问道。
顾七月顺口道:“在想果子。”
容天洐只以为她是在琢磨吃的事儿:“你若是喜欢,开春让人在花园里种些果树。祖母和母亲的嫁妆里头,还有几个在附近的庄子,也都种了果子。”
就是不知道具体种了什么,等回头叫人来问一问。
顾七月对吃的最上心,跟容天洐商量了一下大概要种些什么果树。尤其是花园里,开春要移植一些能直接挂果的果树。
“再让人种一些凉瓜,再挪几棵葡萄过来。到时候就在咱们的院子中给你搭一个架子。夏天的时候能乘凉,等葡萄熟了就能直接摘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