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说的是,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你放心如果真是千悦的不是,我们秦家一定会好好管教的。”
秦老抱拳抬手表示歉意,带着秦钟等人离去,唯独没有喊夫人和秦千悦。
只是才刚走出凌家的院子,他就一脸疑惑地看向秦钟父女。
“你们既然知道是千悦闯祸了,怎么还可以袖手旁观?难道我的女儿就这么让你碍眼?”
秦钟并未给出任何解释,带着妻子孩子,大踏步迈出院子,准备开车回去。
秦家祠堂内。
秦千悦跪的双脚发麻,她不明白秦老怎么就那么相信凌甲成。
为什么连反驳一下都没有,就直接让她过来跪着面壁思过。
她没有过错,那个该死的六月,非要阴魂不散,她只是出于被动自卫。
这段时间已经很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因此受到惩罚。
如果不是明天不好交代,她真想将祖宗牌位都砸掉。
后院内。
秦老沉着脸,听着夫人的唠叨,眉头微皱。
“我真心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老糊涂了是不是,千悦可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怎么能让她......
受委屈?”
“我都说了很多遍了,凌甲成给的就不能作为证据,那都是污蔑,是没事找事,反正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女儿。”
秦老烦的不行。
“差不多得了吧,现在还不清楚六月如何了,你不清楚那是什么药性吗?一个不留神要出人命的!”
夫人冷呲。
“她不过是个冒牌货,你难道不觉得恶心!”
恶心,为什么恶心,秦老的脸上挂满了问号。
夫人言辞犀利。
“我告诉你,她整容成老七的样子,这就是对我们秦家最大的冒犯!你这个老糊涂和你那个傻儿子一样,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秦老还是放心不下六月,从书房将解药找出来,急匆匆开车去凌家。
被丢到大床上,六月软乎乎的身躯,一跃而起,又要朝着凌晟扑过去。
一张嘴极其不安分。
凌晟微微皱眉,我就怕你到时候要后悔,不然我何必忍着你。
她竟然又贴上来了,凌晟有些把持不住,伸出手盘住她纤柔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