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安杰拉一样傻，咬死不说，不过你和安杰拉又不同，你是绝症，一旦关进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出来，而安杰拉长寿一点，或许还可以重见天日。”

六月气定神闲，一字一句都在扎心。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将死之人，所以我说还是不说，又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死，我有什么好怕的。死在监狱还有人处理，死在外边连给我收尸的都没有。”

凌晟嗤笑。

“六月，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原以为她会改过自新，若是可以出来，到底还能看一眼她那个傻里傻气的侄子，现在倒好！”

王香芝的神色果然有了变化。

“你们…”

一出口，她又缩回去，不能说，如果说了，侄儿一定会死的。

只要她咬死不说，兴许还可以求得一线生机。

王香芝瘫在椅子上，又恢复到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

“冥顽不灵！”

坐在六月旁边的警察，根本看不下去。

这样的人，见得多了，就麻木不仁起来。

完全不想浪费时间。

“还是走吧，我们队长都没办法，你们能有什么法子让她张嘴，她就是个顽固派和安杰拉一模一样。”

六月缓缓起身。

“其实我们已经知道他是谁，只不过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既然不想要，那......

就算了。”

王香芝并没有张嘴的。

“走吧！”

凌晟都走到门口了，见六月还站着，忍不住一阵催促。

“都走吧，我是不会说的，不管是死刑还是终身监禁都一样。”

王香芝抱定必死的决心，六月也没其他办法，只能跟凌晟一起出去。

刚走到门外，就被凌晟拽进怀里。

他的声音厚重沉稳。

“我以为我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可怜，那我以后就好好照顾你这个可怜虫吧！”

六月本来心情十分低落，被他这么一说，竟然莫名的心情好了不少。

一路出了看守所，两人回到公司处理公司事务。

公司门口堵着几个人，不知道在争吵什么，智妍一阵焦头烂额，看到她抬起手臂，似乎是要挨打了？

两人急忙下车，大声喝止。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