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管怎么样孙女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往后遇上这些欺辱孙女的人孙女躲着便是。”
侯夫人脸上挂不住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长辈默认她这个六小姐可以随意欺辱?
所以她连为自己讨个公道都是错的。
“佩仪你说的哪里的话,你是府里的姑娘,谁敢欺辱到你身上?
这样妄自菲薄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侯府治家不严呢!”
田氏硬着头皮站出来替容佩仪说好话,
“母亲,大嫂,佩仪年纪还小,说话做事总是欠缺一点,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她定然会长记性的。”
众人都以为今天的事情估计就到这里了。
容佩仪服软了,侯夫人也没说非要责罚容佩仪,田氏也出来求情了,有台阶估计也就这样下了。
容佩仪却没这样想,要真这么容易揭过去那她今天不是做的无用功?
她这般自黑是为了什么?要是半点效果都没有她何苦来哉?
可她一点儿都不着急,因为老太太还没发话。
就算大家心里都清楚侯夫人才是当家做主的人,老太太不过就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可侯夫人还捧着老太太呢,那老太太自然要把长者的威严立住了,若是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她还有什么话语权?
所以众人都在琢磨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时候老太太才更要凸显她的公正。
“老二家的,什么叫佩仪还小?说这话你自己不害臊吗?
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的姑娘及笄了还这般闹事的?就是为了堵住下人的嘴也不会自己下场争个对错。
就是因为你们都纵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不管做了什么都有人替她善后,所以她才肆无忌惮。
今天敢打长辈,那明天是不是就敢杀人放火了?”
田氏被这话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