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仪这会儿心里乱着呢,听着自家母亲在这和破案一样罗列线索,她是又好笑又无奈。
“母亲,你和我说这干嘛?拦马车的又不是我,你想知道原因你去问他啊?”
田氏眼睛一瞪,然后动作迅速的赏了容佩仪一个暴栗。
“你个促狭鬼!明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故意跟我这打哈哈是不?他是什么人?我还能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啊?”
“说说吧,他特意将你叫过去都说了什么?总不会只是为了看你一眼吧?”
田氏一副你别想糊弄我的表情让容佩仪还真没绷住笑出来了。
原本还郁闷的心情这会儿突然就释怀了。
也许这样的选择是最好的,那样的话至少母亲可以放心了,不必再为她的事情操劳。
既然自己想要的终不能圆满,那便趁这个机会选择一次新生,离开永安候府以及让家人放心。
田氏不满的催促:“笑什么笑?问你话呢!傻了不成?”
容佩仪这才将崔勋的话告诉了她,“他说聘书已下,咱们回去应该就能瞧见了。”
田氏都脑海里一直回响着这四个字,聘书已下,这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清楚。
这下当真像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踏实了这回事真的踏实了。
这之后田氏都没再说什么她要亲自回去看到了才安心免得到时候又是空欢喜一场。
要知道她回娘家一趟心里可不轻松,在容佩仪不知道的地方她不知道被轮番说教了多少遍,总不过是要她顾念着家里。
其实这些不需要人提醒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还能真的不搭把手?一个个的生怕她成了白眼狼一样,逮着机会就在她面前诉苦,要她有大局观。
问题是这候府也不是她当家,她就是心里盘算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这回也是容佩仪有幸被镇国公府给相上了,不然哪有她说话的地方?
容佩仪的心思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知晓?
别以为她不知道容佩仪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萧泽安!
但是她把话撂在这儿了,只要她还活着这事儿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