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种事情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到底是当事人,作为你的父亲总要过问一下的意见。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顾虑你可以现在说来听听。”
田氏也附和道:“是啊,你父亲都这样说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他会为你做主的。”
容佩仪无言以对,她能对容二爷说什么?说她不愿意嫁给镇国公世子崔勋?还是顺着田氏的意思将锅甩给别人,好叫容二爷借此机会整顿内宅?
容二爷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还特意过问这件事,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至于他还专门问她的意见,也不会希望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话。
可她心知无论自己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不能改变什么,田氏和容二爷也休想操控她的人生,为今之计她只想拖延时间,拖延到什么时候呢?大概是和萧泽安约定的的那一日吧!
各种预期她都有反复想过,好的坏的都想过,就算真的要被逼着做决定,最起码也要等她寻个结果吧?彻底死心亦或是再次周旋,都得等到那时候再说。
现在么,自然是要稳定二老的情绪。
“父亲,母亲,佩仪是听闻你们又在争执才过来看看的,现在看来似乎是在为佩仪的事情忧心。是佩仪不孝,累你们烦忧了。”
容二爷这时候难得说了句人话。“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你们都好好的才是我和你母亲最想突然她的心口一阵疼痛袭来,就此打断了她正在想的事情。
云嬷嬷最先察觉到不对劲,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臂,明月也眼疾手快的扶着另一边,这才叫她没直接跌到在地上。
云嬷嬷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一个劲的直呼造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嬷嬷,哪里不舒服啊?”
明月明依也被容佩仪的脸色给吓坏了,当即喊人去请大夫,自然免不了叫人去田氏那里传话。
一下子院子就手忙脚乱起来,容佩仪也被她们给搀扶到床上躺着,云嬷嬷更是一直揉搓着容佩仪的手心,这是被容佩仪突然下降的体温给吓坏了,顾不得外面还是艳阳天,她就已经搬了两床被子给容佩仪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