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也说了,佩仪底下的妹妹也差不多到年纪了,哪里会没有心思呢?就是她们自己不上心,那她们的生母还不得以为是我这个做嫡母的故意拿捏啊?眼看着佩仪的际遇好,她们生怕落下了,私下里没少编排佩仪,说是她们比佩仪更适合嫁进国公府,这话我之前一直没给您说,就是怕您误会我容不下她们。”
“谁曾想佩仪不知怎么的也知晓了这件事,说几个妹妹待她的态度也很微妙,表面上对她亲亲热热的,可实际上就是在敷衍她。”也有那等症状呢?这也不像是先天娘胎里带来的啊!
方才看侯夫人的反应也不像是故意隐瞒什么,想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侯夫人不必紧张,容六姑娘就是气血虚弱,加上情绪起伏有些大,这才突然昏厥。眼下看来情况不算太严重,只要平日里多加调养,膳食上多加注意便可。”
侯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女子都有这毛病,别的她不了解,一说到气血虚弱这心里也有底了。“是这样啊!那就好,我这担心了半天,还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不然年纪轻轻的可叫人怎么挨过去啊!”
这边侯夫人亲自将许太医送出府,人还没歇口气呢就听人来通知说国公夫人来访,她这绷紧的神经是一刻都不得松懈,还不是自己的亲闺女呢就已经把她折腾成这样,想想就觉得当真是前世欠她的一样!
抱怨归抱怨,她也不可能真的把人晾在外面不管,人家可是国公夫人,她哪里敢怠慢人家?
稍稍整理了一番她就又带着笑意去迎接国公夫人了。
还不等她说一番客套话,国公夫人反倒先笑着开口了,“侯夫人,我这又是不请自来了,叨扰了你可别嫌我烦啊!”
侯夫人干笑,“国公夫人快别折煞我了,您能来是我们侯府的荣幸,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话,这就见外了不是?来来来,先进来再说,瞧我,哪有将客人堵在门口说话的?失礼,真是失礼了,还请国公夫人莫要见怪。”
彼此客气了一番便直奔容佩仪的院子,国公夫人为什么会特意跑这一趟?这一点彼此都心知肚明。
走在路上的时候国公夫人也没掩饰自己的来意,“这佩仪是怎么个情况?好好的怎么就闹这么大动静?我听说连许太医都惊动了?没什么大问题吧?”
侯夫人心想怕什么来什么,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应付过去。心里也不免感慨,果然如她想的那样,对方还是看重这一点的,毕竟谁家也不想娶个病秧子媳妇回去不是?又不是和自己的儿子有仇,哪里能不妥当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