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
姜南书却没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而是抬手抱住了纪风眠。
他看出来了,这个纪风眠,似乎对于和他的近距离接触没什么抵抗能。
让对无法理智思考,以问出想知道的东西。
纪风眠整个人都僵硬了,脑子思考的时候仿佛生锈的齿轮转动,几乎能听到实质性的吱呀声音。
他说错话了,但还能救。说胡话而,谁相信重生这么离谱的事情。
“二十年?你还没满二十周岁。”
果然,姜南书凑他耳朵,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温柔的气息,拂过他耳尖的汗毛,仿佛痒到了心里。
纪风眠脑子里一片浆糊,却还记得要找个借,一句话脱而出,“我从还是一个细胞的时候喜欢你了。”
“……”
他清醒过来,感到靠着自己的人经离开。
姜南书后退两步,脸上表情一言难尽,“你这土味情话哪学的?”
他停顿一下,“以后别说了,怪恶心的,我去洗漱,今天早点睡。”
纪风眠如遭雷劈,呆原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大受打击,居然被姜南书说是土味情话。
他如游魂一般,走到床上倒下,回想起来,这句话根本不是他的知识储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浮现脑海里。
对了,肯定是那个混蛋学的土味情话,这个时候意识没恢复也要阴戳戳坑自己一把。
好不容易和姜南书发酵出来的那点温馨暧昧的氛围一扫而空,只余下了一句。
“挺恶心的。”
纪风眠大受打击,悔不当初,倒是完全把之前的坚持忘了。或许,本来心里的想法不坚定。
什么不能睡一张床上之类的话,都是骗鬼的。
姜南书回到房间的时候,大灯经了,只留下来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纪风眠躺床上,没有玩手机,而是看书。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专业书感兴趣了?”
纪风眠愣了一下,“,随看看。”
他当然不是随看看,而是习惯。
姜南书出国之后,他们一起住过的留下了不少书。纪风眠习惯了每天到书房坐一,看他留下的书。
这一看,是好几年,也了自己的习惯。当时,他不明白,姜南书明明是一名律师,书房里却大多是历史类的书籍。
他只以为是兴趣,现知道。
那是姜南书未能实现的梦。
“好了,睡吧。”
姜南书本还想多问几句,却见眼前的人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悲伤。
算了,明天问。
说不定,明天醒来的时候,经是那个熟悉的纪风眠。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