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甄逸也是见过大市面的人,片刻之后,没等儿子上前来扶,自己就爬了起来,喘着粗气说道:“这件事你做的对,不能让她回来了。现在若是接你小妹回来,那就是在打曹家的脸啊。”
这时,甄逸似乎想起了什么:“钱呢?人带不回来,钱你不会也给他了吧?”
一听这话,甄尧直接脸黑了,心道,什么叫我给他了,我倒是想拿回来,关键是带的回来吗?
“土匪,一窝土匪。”说道这里,甄尧立刻是气不打一处来。
骂了几声之后,甄尧开始给父亲甄逸娓娓道来。
甄尧是越娓,甄逸是越气,听完儿子娓完,甄逸险些气出脑溢血来。
“王八犊子,他娘的,这是又劫色又劫财啊。”
次日,天亮。
昨天,李辰放下了话,愿意与他一同守卫徐州的明日可来州牧府。不愿投靠与他的,可以自行挂印而去。
此时,到了各方下注的时候了。
天色微微亮起,陆续有一些徐州官员走进州牧府。不过,这些官员多数都是一些小官。
总有人想要博上一博,这种时候必然会有大批官员离去,有人离去必定便有了空缺。对于这些小官来说,此时反而是一个机会。
突然,一个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州牧府门前。
陈登,陈元龙。
所有人都知道,陈元龙才是这徐州第一谋士,糜竺之流怎么能与陈元龙相提并论。谁都没有想到,一向谨慎的陈元龙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投靠李辰。
陈登清楚,一旦踏进州牧府,那么便等于将陈家几百口的性命,栓在了李辰这条战船上。然而,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大步的朝着州牧府踏了进去。
“哈哈哈。”
走进州牧府,看到大厅上的牌匾,陈登突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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