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杳跟周戎看着签字画押的认罪书,久久不能言语。

“本官确定了位置,在城门开的时候,就派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这人,真不怕断子绝孙!”席杳的骂了一句。

周戎到是冷静,“钟虎没有心,看他对待人命就知道了!”

“对啊,但凡有点良知,也不会那么做,他现在还不甘心呢,一直责怪钟香云害了他,”李瀚讥讽道。

“狗咬狗,一嘴毛!”周戎评价了一句,问道:“他有说,京城的靠山是谁吗?”

李瀚摇头:“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哪里敢说,我已经派人去钟家搜了,只要有来往,肯定有证据的!”

“李大人是往上走的人,钟虎背后的人,还是查查清楚的好,免得以后被人算计!”周戎好心的提醒道。

主要是,弄不清楚是谁,以后被人阴了,都不知道谁下的手。

“嗯!”李瀚叹息一声说:“钟虎有个乡绅就那么猖狂,往上的,还不知道怎么触目惊心,但本官到这里,已经不能查下去了!”

他说这句话,也是颇为无奈。

抓住一个钟虎,已经是万幸,算是敲山震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