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为，还是自杀？”席杳直接问。

李瀚苦笑：“人为！”

周戎眼神锐利的看着李瀚道：“是有人潜入，还是有人被收买了？”

“潜入谋害的，衙役都没有感觉到！”

这话，让人心头一凛……

“这幕后的人，倒是厉害的很！”姚虞玥评论了一句。

“人家怕是最狠毒的吧！”祁宓闷声说。

没有人附和她。

能无声无息的潜入衙门毒杀人，这何止是狠毒，简直无孔不入，让人很没安全感了。

“大人打算怎么办？”周戎问。

李瀚扶额：“本官原先还想着让钟虎开口，不管多少，都是线索，但现在……钟虎死了，所有的线索都要断了！”

众人很是不甘，但除了无奈，还能怎么样呢。

“你们也小心一点！”

李瀚让他们来，是特意叮嘱的。

谁都不知道背后的人知道了多少，一个不好，这是要出大事的。

周戎等人苦笑了一下，只觉得真的被人盯上，他们怕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