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谢谢,社死了

葱油面上来的时候有两碗。

老板娘只把碗端到了桌子边缘,这让她斜对角的那位只能自己过来端。

林宿眠正低头和碗里的面面面相觑。

这面不搅开待会儿坨了没得吃,搅开了拍照不好看。

沉思了一秒,林宿眠还是决定先吃。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视线侧边伸过,指尖接触到碗沿,微微用力导致原本带着健康粉的指尖周围按压出了一片葱白。

林宿眠忍不住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祁时礼的手和这个人的区别。

祁时礼的手指更长一些,指甲总是剪的圆润而短,而这位的指甲半长不长,指甲上有些许的白痕,看起来是断过。

这么好看的手,不做美甲真的太浪费了。

说真的,她觊觎祁时礼的手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能给他涂个指甲油。

要是给他涂了,想想场景都有些期待。

林宿眠回过神的时候看见对面的人已经摘下了口罩,虽然眉眼藏在墨镜以后看不见,可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你在笑什么?”对方的声音比方才更清越些。

我有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