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早安祁时礼。”
祁时礼看见了昨天被他换走的抱枕,一个抱枕占据了一整张床。
林宿眠到底是为了给他盖被子还是为了给它盖被子。
等回去就给林宿眠买个新抱枕,把这个扔了。
床上的长条猫毫无动静,没有生命的物体静静地被摆放着,并不知道自己悲惨的命运。
林宿眠在浴室洗漱的时候水流也注意关小了些,怕打扰到外面睡觉的那个。
这里隔音并不好,她水龙头开大一点屋里都可以听到水声。
外面的祁时礼并没有睡着,他还在平复大早上的冲动。
要不是林宿眠今天还有戏份,他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己惹的火自己灭,可是今天不行,她要是迟到了能三天不理他。
林宿眠还在刷牙的时候于是门被打开了,祁时礼从身后抱住了她,两人目光在镜子里相对。
“我想你了。”林宿眠一走就是就是一个多星期,昨天就该说出来的话现在说也不算迟。
“不是刚刚见过面吗?”
他们就从卧室到浴室两步路的距离,他是粘人精吗,一刻都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