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礼这是同一只吗?”这照片她之前发给过祁时礼,她重新给祁时礼看。
猫猫狗狗有些长得很像,或许是相似也说不定。
林宿眠都认不出来,祁时礼这种对动物不感冒的人就更认不出来了。
他大致看了一眼,觉得两只长得确实很相似之后,就说了句:“是。”
林宿眠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眼笼子里的狗狗,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乖乖你生了什么病呀?”林宿眠手指触碰了下笼子栏杆,柯基鼻子凑上前,触碰到了林宿眠的手。
柯基轻声呜呜,激起林宿眠心中无限的怜悯。
“别碰。”祁时礼把林宿眠往后拉了一点点。
林宿眠回头看见猫被放在了休息区的椅子上,祁时礼把它们扔下不管了。
在柯基和自家猫之间抉择后去洗了个手把糯米抱到了腿上。
陌生环境又有这么多其他的宠物,糯米都锁在林宿眠怀里没有动弹。
“你抱着它。”
林宿眠把糯米给了祁时礼,重新抱出煤球,温柔地顺着它的毛。
“输卵管和子宫好像都得切,不知道我们煤球要疼多久。”林宿眠揉了揉煤球的肚子,煤球发出了享受的呼噜声。
祁时礼学林宿眠的动作,被糯米一巴掌糊在手上,然后就没有再动。
冬天到了两只猫掉毛都很严重,昨天林宿眠抱着猫在床上玩了一天,结果他回到家床上全是猫毛,理都理不掉,最后祁时礼只能换了一床被子。
或许是心虚,被勒令不能把猫带到卧室的林宿眠一点怨言都没有,在出了卧室之后把门关得好好的。
这么一会儿时间,他身上就沾染了不少黑色猫毛。
这也是祁时礼不喜欢动物的原因之一。
他得重新给林宿眠买个抱枕,林宿眠的长条猫被他藏起来之后,她睡觉前还记得给他留一半枕头,睡着另一半就到她怀里了。
白天抱猫晚上抱枕头。
祁时礼养她的猫有段时间了,并没有喜欢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