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蠢蠢欲动的心也被拍下,不情不愿地抱着莫惊春睡着了。
翌日,莫惊春的朝服,还是卫壹偷偷回去带来的。
他头疼地坐在宗正寺内,却是面无表情。
尽管半夜的极致几乎冲垮了莫惊春,但是陛下后来的动作……其实对莫惊春也是无感的,也便是,今晚,还要再面对那样的痛苦。
是的,在莫惊春看来,那确实算得上痛苦。
完全失控,无法把握住自身,像是一艘被浪潮拍打的小船。
“宗正卿……”
莫惊春回过神来,听着外面小吏的通传,这才后知后觉,是袁鹤鸣来了。
“请他进来吧。”
袁鹤鸣穿着官袍步入屋内,上下打量了一下莫惊春,笑着说道“我可是有要事要过来。”
作甚是这般无奈的表情?
莫惊春便笑,“你这是多怕我说话?”
袁鹤鸣“你平时训我还少吗?我这次来,是有一桩事,昨夜想与你说,却是没有说清楚。”如果不是陛下突然出现,这合该是袁鹤鸣早早就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