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里来了个电话。
是傅清欢父亲,傅征,也是他们萧氏企业的第二大股东。
第一大股东的的持有者,是安恒昌,也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养父。
萧远声看了眼陆一漫房间的门,稍微走远了点,才接的电话。
片刻,他挂了电话之后,过来敲了敲门,声音压的很低,“小漫,你在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
他纠结片刻,拿出手机给陆一漫发消息。
【小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现在还有要事,等明天过来,我从头到尾好好给你解释清楚】
陆一漫没回。
但是他必须得先走了。
陆一漫回到房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望着酒店上方的那盏琉璃吊灯,光线渐渐的模糊。
她越想要放空自己,脑海里就越是能浮现那个女人亲他的画面。
陆一漫坐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咬牙对自己道:“他怎么样是他的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难受个什么劲儿!”
可是镜子里的人不争气,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有溢满了眼眶。
她在浴池中放了满池子的水,衣服也没脱,直接跳进池子里,她的脚底还是疼的,碰到水更是蛰着疼。
但是她好像都不怕了。
陆一漫闭上眼睛,移在浴池的边缘,在想为什么萧远声要给她发位置让她过来,看着他与其他人那么亲密的举动。
之后还要跑过来跟她说,其实他们没有关系,只是演戏。
她自嘲的笑了声。
萧远声可真爱演戏,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之前是宋舒雅,现在是那个女人。
既然他理不断自己的事情,干嘛还要来招惹她。
她看到萧远声给她发的消息了,但是她现在不想理他,更不想听他解释什么。
闭眼独自消化着那些情绪,她似乎能感受到,乔知意在她日记里写的那些五味陈杂的感受了。
陆一漫第二天醒来,是在酒店的床上躺着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她刚想起身,就惊扰了身侧趴在床边的那个人。
他坐起身,惊喜道:“小漫,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