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进来的,就是其中一个尿裤子的女人。
女人两腿夹着湿答答的裤裆,不敢迈大步,小心翼翼的进来,站在那里等问话。
双腿还在不停的抖。
百夫长:“叫什么名字?”
女人小声的:“刘兰云。”
百夫长:“大点声!”
女人又重复了一遍。
百夫长:“你们什么情况我大致也都知道了,问你话就是看看你是什么态度,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有多少责任,关系到你的量刑。所以,你说与不说,说多少都没有关系。至于你交待多少,对你后面是不是判死罪,还是留条活命起大作用。想好了怎么说再说,我不强求你。”
刘兰云想,前面都进来一个了,她如果已经交待,自己肯定跑不了,说了还可能留条活路。
刘兰云:“我说,我都说!”
于是,她把从早上设计算计舒月开始,直到回房间密谋干掉舒月梅花,再到发现打错了人,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底朝天。总怕遗留了什么让自己罪加一等。
百夫长等她说完,从在旁记录的士兵手里拿过供述笔录,看了一遍,挺详细的。过程也比较合理,又问她又没有漏掉的,她断断续续的回忆了一些遗漏的细节。记录的士兵都记录在案。他看差不多了,停止了询问。让士兵从头到尾给她念了一遍,问她还有什么补充,她想了想说没有了。于是签字画押,被带了回去。
第三个女人一看就比较精明,她上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放声大哭,直呼自己冤枉!让百夫长大老爷替她做主,还她公道。百夫长制止住她的表演,问她:“你说你冤枉,讲讲是怎么冤枉的?”
女人:“小女子是被她们胁迫的,如果不听她们的话,就出去弄死我全家,小女子害怕,就只能随她们,我可没有起杀心啊,求百夫长大老爷明鉴!”
她把自己推了个干干净净,如何被她们哄骗,如何上她们的当等等,反正都是他们的错,自己就是个上当受骗的人。
百夫长容她说完,然后不动声色的问她:“你们四个都有分工,你是按头的还是轮棒子的。”
女人:“轮棒子的。”
百夫长点点头:“好了,不用问了,你可以回牢房了,”
女人一看,不问了让她回去,这肯定不是好事,还在争辩:“我的确是被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