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冰:“你看,如果大正还和以前一样出西门从正面袭击我隘口守军,假定他会派小股部队进行偷袭,然后派大部队配合推进,你说,这样的打法我们怎么应对?”
舒月:“官道南口易守难攻,大正几次攻打都没讨到便宜,这次十有八九不会强攻,我觉得,他们不一定派大部队行动,倒是有可能派铁军组织暗杀,破坏守军的防守阵地。”
她接着说:“因为峡谷狭长,他们就算拿下入口,进到腹地仍有被包围的可能,所以,派大部队进来意义不大。不如派小股部队进来跟你捣乱,一则扰乱军心,二来可以练练兵。”
白如冰:“说的好,大正练兵只是假象,让我们以为他们要大举进攻我阵地,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让铁军在暗处捅刀子。”
白如冰冲舒月竖起大拇指啊:“舒月,你进步了!”
舒月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哪里,还不是天天跟着你学的,也不过是一点皮毛。”
白如冰:“何止是皮毛,你的这些主张,可以率兵打仗了。”
舒月头摇的像拨浪鼓:“算了吧,我跟着你就挺好,我可带不了兵!”
白如冰:“你就是能带我也不会让你带,我白如冰一个男子大丈夫,连怜香惜玉都不懂得,你敢把终身托福给我吗?”
舒月:“如果需要,我可以为将军扑汤蹈火,我们之间,不分丈夫娘子,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只要需要,披挂上阵也未尝不可!”
白如冰起身重新把她揽在怀里,今生今世,得到这样一位女子,是几世的修行造化才得来的。
今生有你,足矣!
过了许久白如冰才放开舒月,重新坐到案前,奋笔疾书,写好又拿起看了一遍,感觉可以了,这才喊来随从,把刚才写的给朝廷和六王爷的书信派人火速送走,这里战事正紧,哪有时间接待这些皇亲国戚,再说,就一个安全都保证不了。更不用说条件简陋,那些达官贵人根本就没地方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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