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乔漾还是三观震碎,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现在还不想找男朋友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因为电影还是室友的话,晚上她就梦到了沈鹤行。
梦里,沈鹤行已经剃度,他穿着殷红的僧袍,盘膝而坐在蒲团上。
肤色冷白,僧袍艳丽。
红与白对比明显,
听到脚步声后,他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唇角掀了掀,眼底闪过一抹邪性。
像个妖僧。
中间那段剧情她给忘了,只记得他们俩人莫名其妙地就滚在了一起。
他看着她的眼睛时,掺杂情.欲,爱.欲。
完全不似以前的冷清淡漠。
至于后续,她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那个荒唐的梦也断了。
要不是今晚这么一出,乔漾都没想起这事来。
只是隐约记得,不可描述时间挺久,而且结束时,她身上不着寸缕,他却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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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乔漾被寺庙里的钟声叫醒,她睁开眼,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
才七点。
她刚睡醒,神魂还有些游离。
伸了个懒腰,乔漾从床上坐起来。
身边早已没了沈鹤行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多久走的。
她换好衣服,刚打算出去,沈鹤行就端着热水进屋了。
“过来洗脸吧。”
他将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
乔漾接了帕子,“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沈鹤行嗯了声,“六点要做早课。”
六点做早课,那他岂不是五点多就醒了?
那个时候天黑没亮吧。
乔漾虽然心疼他,倒也没劝他放弃。
有些东西他坚持了二十多年了,是不可能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