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辩解,“关宁说这宫装是她从我的舞台剧得来的灵感。”
一个高阳公主,一个太平公主。
中间还隔了一辈呢。
沈鹤行笑了下,“嗯,那看来是我看错了。”
“……”
他这语气一点也不像是看错了的样子。
乔漾抬眸看向沈鹤行,见他眸低有无奈的宠溺之色。
她灵思一动,直起了跪坐在床上的身子。
“表哥。”
“嗯?”
“我觉得高阳公主与辩机也不错。”
她勾着沈鹤行的肩膀,目光与他直视,“就像、我们这样。”
沈鹤行双手搭在她的腰身上,不由得紧紧了神色。
她刚擦过身体乳,周遭萦绕着茉莉香。
他已经半个月没闻到这香了。
“嗯。”
沈鹤行眸低幽深,无法言说的情绪再次覆盖而来。
乔漾眸中盈盈,“那你听说过他们的野史吗?”
沈鹤行:“听过。”
那是一段僧人秽乱宫闱的秘事。
但这件事在当年的《旧唐书》并没有提起,是后来宋朝编纂《新唐书》时才把这件事记录在册的。
时至今日,专家们也不能确定高阳公主与辩机的秘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乔漾唇角上扬着,闪动着得意之色。
“那你,听没听说过高阳公主为什么喜欢辩机?”
“没有。”
沈鹤行如实回答,又以为她要跟自己讨论历史,便顺着她的话,问:“为何?”